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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对于这一点，耿直老师，倒是回答的利索。

    却让系统眉心突突的跳了一跳。

    【刚刚那门是？】

    “地门。”

    【干，干什么用的？】

    “通往下界的门。”

    ……这个信息量有点儿大，它需要缓一缓。

    过了好几秒，它才嘴角抽抽。

    不可思议道：

    【下界，是各大亡界的意思？】

    毕竟，上界，是各大天界的总称，那么相对的，下界亦是指各大亡界的总称，只是，不知道是不是它想的这般。

    如果是，那这女人的身份，可比它以为的还要可怕！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司老师点头，验证了它的猜想。

    却让系统倒抽一口凉气，惊悚道：

    【你，你欠亡界人，不是鬼的钱？】

    “……嗯。”

    【还欠了九千八百万年？】

    “……可能吧，记不太清了。”

    司老师眸光闪闪。

    显然不是记不清，而是绝对记得没还过！

    【……】

    系统伸手撸了把脸，无语望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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